鮫人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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鮫人⑥
“除了一幅畫，我就知道要找的那個人是個小孩子，女的，五個月以來天天在這個海灘上，父母不常現身，據我初步推斷，應該是這裏工作人員的孩子。”
聞櫻看著面前的那副畫，一時之間沈默不語。
“咋了？”
“你這畫……”聞櫻沒好意思直接吐槽，她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，艱難開口道，“走的抽象派路線啊。”
“是吧。”聞知意讚同般點頭，“抽的都不知道是誰。”
“咳，萬一那孩子不是這裏工作人員的呢？你就憑這幅畫，要怎麽找？”
聞知意撓撓臉，頗有些為難：“我也不知道，現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，能讓我順利找到這個孩子了。”
啊，不對，天上那麽多神仙，求誰也不知道啊，要不還是求求山神？
這裏應該也有山神吧？
聞知意抱胸摸著下巴思索，要不還是跟山神聯系一下，看看她在這裏有沒有認識的什麽妖怪或地仙？
話說回來，上次山神回家之後說以後出來玩再來找她，就一直沒消息了，也不知道最近過的好不好？不會又抑郁了吧！
唔，上學之前先去看看她唄！
聞櫻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手，見聞知意眼珠子都不帶動一下，推了她一把：“餵。”
“嗯？你說什麽？”
“我是問，你準備什麽時候去找人，又發什麽呆呢你？”
“待會兒就去吧，反正我也不會游泳，在這兒閑著也是閑著，早一天找到也早一天安心嘛。”
“哦，那就先預祝你成功。”聞櫻把掛在脖子上的手機取出來遞給她，“把我手機帶著，解鎖密碼你知道，要有什麽事就打備註叫三兒的號碼。”
“你不跟我去啊？”
聞櫻摸小狗一樣順著聞知意的後腦勺摸下去，面帶微笑：“自己攬的活兒，得自己親自完成才有意義不是？乖，找到了就帶你去吃好吃的，我就不陪你了，啊。”
“誒，餵。”聞知意對著聞櫻的背影伸手抓了幾把。
剛還說要幫她的呢，難道就是客氣兩下嗎？她要的是實質性的幫助啊，不是隨意的客套語啊餵。
聞知意被氣的夠嗆，隨手抓了一把沙子朝她丟過去，結果剛好一陣風過來，沙子又全部回來了。
“噗，咳咳，呸。”
她連忙翻身爬起來，吐出揚進嘴裏的沙子，真是自作孽。
“走吧，現在只能靠咱倆的嘴了。”
九川跳上她的肩膀：“是你的嘴，不是我的。”
他現在是動物，開口說話會嚇死人的。
“啊——”聞知意喪氣的嘆一聲，“萬一找不到怎麽辦啊？”
“找不到就找不到，只能說明她們倆沒緣分。”
“不行，好歹也要知道是不是平安吧，也好讓人家放心啊。”
聞知意雙手合十放在嘴邊，誠心的祈禱了一下：“老天保佑我一定要找到她。”
“老天離的太遠了，聽不到你的祈禱的。”
“我就自我安慰一下。”
要說找一個對某個地方最熟悉的人，那找門衛或者保安無疑是最好的選擇。
聞知意朝門衛那邊走過去。
她敲敲玻璃窗：“大爺，在吃飯啊，耽誤您一點時間，跟您問個事可以嗎？”
“要問啥啊？你說。”
“我問一下啊，您知不知道這附近，有沒有哪個小女孩是這幾個月每天都來海邊的？”
門衛大爺警惕的看著她：“你打聽這個幹啥？”
有戲？
聞知意眼睛一亮，又看門衛大爺對她很是防備，連忙解釋：“是這樣的大爺，我有個朋友認識她，這幾個月每天都會在這裏跟她見面的，但是這幾天那小姑娘好像失蹤了一直沒出現，我朋友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麽事，自己的身體現在又不方便過來，所以就托我來打聽一下情況，看看她最近過的還好不好。”
那門衛大爺上下打量了她幾眼，還是沒有放松：“你說我就信？最近人販子拐賣兒童都是用的這招，先裝是人家的熟人，利用我們老百姓打掩護，然後就把人孩子給拐走了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是真……”
“你別解釋，先聽我說。”說著那老大爺還挺義憤填膺，完全不顧聞知意想要解釋的心，直接茬著她的話：“看你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，長的還挺好看，做點什麽不好，非要打孩子的註意，是不是看人家腦子不好使你就這麽明目張膽的來我這裏打聽？啊？再不走信不信我報警了？”
被人指著長的好看什麽的，聞知意捂著臉害羞：“我長的其實也不算很好看啦，就算您這麽誇我我也不會走——等等，您剛才說什麽？”
“再不走我報警了。”
“不是這句，是上一句。”
“看人家孩子腦子不好使你就明目張膽的來我這裏打聽。”
是了，就是這句。
“您說，那孩子腦子不太好？”
門衛大爺還在氣頭上，對她的疑問完全沒有給好臉色：“怎麽？看不起人家啊？”
“不不不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聞知意擺手解釋，“我不知道那孩子會是這樣的情況，我朋友只告訴我那孩子每天都是一個人待著，身邊也沒個什麽人，突然不見了幾天，才讓我來打聽而已。”
“走吧走吧。”門衛大爺揮手，重新坐回去吃飯，“我是不會說的。”
啊啊啊啊我真的不是人販子啊，怎麽這麽冤啊？
聞知意差點給這正義又頑固的老大爺跪了。
“餵，親姐？是我。”
“咋了？這才沒多久呢，找我幹嘛？”
“我被人當成拐賣兒童的人販子趕出來了。”
“……噗！”
“姐，我聽到你偷笑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你被當成人販子？哈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哈哈……咳咳……”
狂笑後還咳嗽幾聲，分明是笑的太用力被口水嗆到了。
聞知意腦門上青筋暴跳，咬著牙說道，“你笑的太大聲了。”
幸災樂禍的太明顯了，完全不能當做沒聽到啊混蛋，這是親姐嗎？撿來的吧！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她捏緊了拳頭：“再笑我就要飈了啊！”
“咳咳，哼嗯，好了我不笑了。”電話那邊聞櫻清清嗓子，“說吧，你被趕出來之後，讓我怎麽幫你？噗——”
聞知意自動忽視了她話語中忍都忍不住的笑意：“我在門衛這裏，你不是說你認識的人多路子廣嗎？這裏有沒有認識的人啊？”
她有些抓狂，“找個人來幫我解釋一下啊啊啊啊！”
“好好好你別著急，我常來這裏，認識門衛，我馬上就過來找你。”
“你快點啊啊！”她都快被門衛大爺那激光眼給射穿了。
“你在哪個門啊？”
“等等我先看看。”聞知意舉著手機找標牌，“東門，東門，那棵合歡樹下。”
“行，你待那兒別動，我這就來。”
啊，要命！
聞知意抓抓腦袋，生平第一次被人當成人販子，這滋味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。
九川趴在她肩膀上，全程見識了門衛大爺把聞知意懟的說不出話來的彪悍戰績，忍不住小聲問道：“人販子現在都這麽多花樣了？”
“唉，別提。你活了幾千年，沒見過人販子的手段嗎？”
“自從眾妖因《白澤圖》而逐漸隕落之後，我就再也沒有入過人間。”
他倒是見過那種直接上手綁人的。
“比這還狠的都有。”聞知意摸摸九川的腦袋，“有的人販子還會反過來誣陷孩子家長是人販子，害得人家家長被熱心的路人打一頓。”
“……人類好可怕。”
“嗯，熱心的人不少，但是懷有惡意的人也不會少。”
有時候本來是路見不平，反倒是好心辦壞事了。
“妖界也很可怕。”
“都一樣，一旦壞起來，是不分人或者是妖的。”
“嗯。”九川有些沈默的趴在聞知意的肩膀上，尾巴左右晃動，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“乖，現在安全多了。”
雖然還是有很多黑暗面，但世界還是對好人充滿了溫柔和善意，有不少人在努力維護者公平與正義。
總有一天，藏汙納垢的地方會被探照燈照亮的。
“小花。”
“艾瑪你終於來了。”可以拯救她的人到了，聞知意感動的不行，她連忙走過去，拉著聞櫻往門衛那邊走，“你快跟門衛大爺解釋一下，我真不是人販子。”
“叫什麽大爺，叫大哥。”
聞知意利索改口：“大哥。”
“大爺！”
噗，你讓人家叫大哥，結果你自己還是叫大爺。
聞知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著。
“喲，小聞來了，怎麽？有什麽事啊？”
聞櫻真的是基本上每年都會跟朋友一起來幾趟這裏，跟這裏的人混的差不多都熟了。
“我妹妹給我打電話求救呢，說您把她當成了人販子了，我這不急忙趕過來解救她嘛。”
“她真是你妹妹？”
“真的，老家的妹妹，趁著她暑假讓她過來玩幾天，順便讓她給我做飯。”
聞知意側目。
讓她做飯？你怕是覺得餓不死吧！她就會水煮白菜，要吃嗎？
“不是人販子就好。”門衛大爺把門打開，“進來坐吧，她剛才跟我打聽一小姑娘的事呢，我尋思那姑娘平日裏都不怎麽跟人說話，還以為她打聽這些是有什麽企圖。”
“理解理解，現在這世道，不防不行啊。”
“對吧。”
門衛大爺給她們倆搬了凳子：“說吧，你想要知道什麽？”
門衛室裏開著空調，進來之後瞬間涼快了許多，聞知意松了口氣：“是這樣的，我有個朋友幾天沒見那孩子，所以讓我來打聽一下，看能不能找到。”
“你要找她啊，找不著了，已經搬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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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咋了？”
“你這畫……”聞櫻沒好意思直接吐槽，她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，艱難開口道，“走的抽象派路線啊。”
“是吧。”聞知意讚同般點頭，“抽的都不知道是誰。”
“咳，萬一那孩子不是這裏工作人員的呢？你就憑這幅畫，要怎麽找？”
聞知意撓撓臉，頗有些為難：“我也不知道，現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，能讓我順利找到這個孩子了。”
啊，不對，天上那麽多神仙，求誰也不知道啊，要不還是求求山神？
這裏應該也有山神吧？
聞知意抱胸摸著下巴思索，要不還是跟山神聯系一下，看看她在這裏有沒有認識的什麽妖怪或地仙？
話說回來，上次山神回家之後說以後出來玩再來找她，就一直沒消息了，也不知道最近過的好不好？不會又抑郁了吧！
唔，上學之前先去看看她唄！
聞櫻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手，見聞知意眼珠子都不帶動一下，推了她一把：“餵。”
“嗯？你說什麽？”
“我是問，你準備什麽時候去找人，又發什麽呆呢你？”
“待會兒就去吧，反正我也不會游泳，在這兒閑著也是閑著，早一天找到也早一天安心嘛。”
“哦，那就先預祝你成功。”聞櫻把掛在脖子上的手機取出來遞給她，“把我手機帶著，解鎖密碼你知道，要有什麽事就打備註叫三兒的號碼。”
“你不跟我去啊？”
聞櫻摸小狗一樣順著聞知意的後腦勺摸下去，面帶微笑：“自己攬的活兒，得自己親自完成才有意義不是？乖，找到了就帶你去吃好吃的，我就不陪你了，啊。”
“誒，餵。”聞知意對著聞櫻的背影伸手抓了幾把。
剛還說要幫她的呢，難道就是客氣兩下嗎？她要的是實質性的幫助啊，不是隨意的客套語啊餵。
聞知意被氣的夠嗆，隨手抓了一把沙子朝她丟過去，結果剛好一陣風過來，沙子又全部回來了。
“噗，咳咳，呸。”
她連忙翻身爬起來，吐出揚進嘴裏的沙子，真是自作孽。
“走吧，現在只能靠咱倆的嘴了。”
九川跳上她的肩膀：“是你的嘴，不是我的。”
他現在是動物，開口說話會嚇死人的。
“啊——”聞知意喪氣的嘆一聲，“萬一找不到怎麽辦啊？”
“找不到就找不到，只能說明她們倆沒緣分。”
“不行，好歹也要知道是不是平安吧，也好讓人家放心啊。”
聞知意雙手合十放在嘴邊，誠心的祈禱了一下：“老天保佑我一定要找到她。”
“老天離的太遠了，聽不到你的祈禱的。”
“我就自我安慰一下。”
要說找一個對某個地方最熟悉的人，那找門衛或者保安無疑是最好的選擇。
聞知意朝門衛那邊走過去。
她敲敲玻璃窗：“大爺，在吃飯啊，耽誤您一點時間，跟您問個事可以嗎？”
“要問啥啊？你說。”
“我問一下啊，您知不知道這附近，有沒有哪個小女孩是這幾個月每天都來海邊的？”
門衛大爺警惕的看著她：“你打聽這個幹啥？”
有戲？
聞知意眼睛一亮，又看門衛大爺對她很是防備，連忙解釋：“是這樣的大爺，我有個朋友認識她，這幾個月每天都會在這裏跟她見面的，但是這幾天那小姑娘好像失蹤了一直沒出現，我朋友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麽事，自己的身體現在又不方便過來，所以就托我來打聽一下情況，看看她最近過的還好不好。”
那門衛大爺上下打量了她幾眼，還是沒有放松：“你說我就信？最近人販子拐賣兒童都是用的這招，先裝是人家的熟人，利用我們老百姓打掩護，然後就把人孩子給拐走了。”
“不不不，我是真……”
“你別解釋，先聽我說。”說著那老大爺還挺義憤填膺，完全不顧聞知意想要解釋的心，直接茬著她的話：“看你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，長的還挺好看，做點什麽不好，非要打孩子的註意，是不是看人家腦子不好使你就這麽明目張膽的來我這裏打聽？啊？再不走信不信我報警了？”
被人指著長的好看什麽的，聞知意捂著臉害羞：“我長的其實也不算很好看啦，就算您這麽誇我我也不會走——等等，您剛才說什麽？”
“再不走我報警了。”
“不是這句，是上一句。”
“看人家孩子腦子不好使你就明目張膽的來我這裏打聽。”
是了，就是這句。
“您說，那孩子腦子不太好？”
門衛大爺還在氣頭上，對她的疑問完全沒有給好臉色：“怎麽？看不起人家啊？”
“不不不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聞知意擺手解釋，“我不知道那孩子會是這樣的情況，我朋友只告訴我那孩子每天都是一個人待著，身邊也沒個什麽人，突然不見了幾天，才讓我來打聽而已。”
“走吧走吧。”門衛大爺揮手，重新坐回去吃飯，“我是不會說的。”
啊啊啊啊我真的不是人販子啊，怎麽這麽冤啊？
聞知意差點給這正義又頑固的老大爺跪了。
“餵，親姐？是我。”
“咋了？這才沒多久呢，找我幹嘛？”
“我被人當成拐賣兒童的人販子趕出來了。”
“……噗！”
“姐，我聽到你偷笑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你被當成人販子？哈哈哈哈哈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哈哈……咳咳……”
狂笑後還咳嗽幾聲，分明是笑的太用力被口水嗆到了。
聞知意腦門上青筋暴跳，咬著牙說道，“你笑的太大聲了。”
幸災樂禍的太明顯了，完全不能當做沒聽到啊混蛋，這是親姐嗎？撿來的吧！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她捏緊了拳頭：“再笑我就要飈了啊！”
“咳咳，哼嗯，好了我不笑了。”電話那邊聞櫻清清嗓子，“說吧，你被趕出來之後，讓我怎麽幫你？噗——”
聞知意自動忽視了她話語中忍都忍不住的笑意：“我在門衛這裏，你不是說你認識的人多路子廣嗎？這裏有沒有認識的人啊？”
她有些抓狂，“找個人來幫我解釋一下啊啊啊啊！”
“好好好你別著急，我常來這裏，認識門衛，我馬上就過來找你。”
“你快點啊啊！”她都快被門衛大爺那激光眼給射穿了。
“你在哪個門啊？”
“等等我先看看。”聞知意舉著手機找標牌，“東門，東門，那棵合歡樹下。”
“行，你待那兒別動，我這就來。”
啊，要命！
聞知意抓抓腦袋，生平第一次被人當成人販子，這滋味真是不知道該怎麽形容。
九川趴在她肩膀上，全程見識了門衛大爺把聞知意懟的說不出話來的彪悍戰績，忍不住小聲問道：“人販子現在都這麽多花樣了？”
“唉，別提。你活了幾千年，沒見過人販子的手段嗎？”
“自從眾妖因《白澤圖》而逐漸隕落之後，我就再也沒有入過人間。”
他倒是見過那種直接上手綁人的。
“比這還狠的都有。”聞知意摸摸九川的腦袋，“有的人販子還會反過來誣陷孩子家長是人販子，害得人家家長被熱心的路人打一頓。”
“……人類好可怕。”
“嗯，熱心的人不少，但是懷有惡意的人也不會少。”
有時候本來是路見不平，反倒是好心辦壞事了。
“妖界也很可怕。”
“都一樣，一旦壞起來，是不分人或者是妖的。”
“嗯。”九川有些沈默的趴在聞知意的肩膀上，尾巴左右晃動，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“乖，現在安全多了。”
雖然還是有很多黑暗面，但世界還是對好人充滿了溫柔和善意，有不少人在努力維護者公平與正義。
總有一天，藏汙納垢的地方會被探照燈照亮的。
“小花。”
“艾瑪你終於來了。”可以拯救她的人到了，聞知意感動的不行，她連忙走過去，拉著聞櫻往門衛那邊走，“你快跟門衛大爺解釋一下，我真不是人販子。”
“叫什麽大爺，叫大哥。”
聞知意利索改口：“大哥。”
“大爺！”
噗，你讓人家叫大哥，結果你自己還是叫大爺。
聞知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噎著。
“喲，小聞來了，怎麽？有什麽事啊？”
聞櫻真的是基本上每年都會跟朋友一起來幾趟這裏，跟這裏的人混的差不多都熟了。
“我妹妹給我打電話求救呢，說您把她當成了人販子了，我這不急忙趕過來解救她嘛。”
“她真是你妹妹？”
“真的，老家的妹妹，趁著她暑假讓她過來玩幾天，順便讓她給我做飯。”
聞知意側目。
讓她做飯？你怕是覺得餓不死吧！她就會水煮白菜，要吃嗎？
“不是人販子就好。”門衛大爺把門打開，“進來坐吧，她剛才跟我打聽一小姑娘的事呢，我尋思那姑娘平日裏都不怎麽跟人說話，還以為她打聽這些是有什麽企圖。”
“理解理解，現在這世道，不防不行啊。”
“對吧。”
門衛大爺給她們倆搬了凳子：“說吧，你想要知道什麽？”
門衛室裏開著空調，進來之後瞬間涼快了許多，聞知意松了口氣：“是這樣的，我有個朋友幾天沒見那孩子，所以讓我來打聽一下，看能不能找到。”
“你要找她啊，找不著了，已經搬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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